「你無穿衫 無穿鞋 你褪赤跤行佇 彼個世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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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紐約很近,雲林卻很遠 “ 看著<西部>介紹文的第一段文字,足足發呆了一分鐘。每次回來,都是一次新的感受,於事物,於人。只是後來很少說出口了,學會靜靜陪伴,像是為了下一次的離開彌補自己的虧欠感,或是為著集體離家的人們在進行微不足道的償還。
不變的是,你仍是個沿著河流生活的人。從濁水溪到新店溪,從離開變成抵達。在河堤騎車哼著相同的歌,令你不小心有了錯視感。但一回神你才發現,歌詞已經從你,變成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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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會驚惶 會驚暗 毋驚流目屎 為著欲去 遙遠的所在」